甚至想要对他们下手。

一切的东西都在心下酝酿。

不过权力大多在手,即便是一些大事需要千里写信过去。

而当皇阿玛回来之日,这一点好处,显得就稀薄多了。

位置仍旧高高在上,但是那个结果,到底如何,就显得有些让人感觉有点讽刺了。

他甚至开始想,要是不回来就好了。

假如在朝堂上他还有势力,假如索额图还在……

不,他应该感慨索额图走的玩,也幸亏在七十二那年驾鹤西去了。

否则临了,还要因为他的事,遭受一劫。

赫舍里家,亦是要出事。

即便那是他的母家,或者说正因为是他的母家。

听着多有意思啊,身为太子,能保住的实在不多。

而也在这种情况下,父子之情虽然有了不知道多少裂痕,仍旧存在。

甚至他能够感觉到,在皇阿玛那边也存在着。

但是也更加像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上走投无路的人。

那些事都没经过,但好像都经过了一样,好像已经真的设身处地了,分不清那些到底是出现过还是没出现过。

犹疑、否定、紧绷,绑在一根被拉直到半点余地都没有的弦上。

一年又一年。

十年如一日。

朝臣好像越发看着对他不满。

皇阿玛好像也是如此。

恶劣至极。

甚至都感觉他身边的人,都是他的敌人。

偶尔三弟看见的时候会开口,不知道应该说是出一口气,还是说出他的心声。

但是一切总是短暂的。

而且即便如此,一切也不会有什么改变,还是那样,半点不改。

也在这种情况下,终于一病不起了。

是的,终于。

不过这个终于并没有带走他的性命。

在此之前如何不知道,但是至少在这一件事情过后,是一件好事。

从生死关头走一遭,的确有很多不一样。

谈不上因为差点死过,所以看透了权力,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,如果在这个名利场继续下去,他等着他的,大概最终也还是那一场圈禁,再被那个皇位钓一辈子,然后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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